“从哪里说起呢……”程申儿笑了笑，“他跟你说过，我们是怎么认识的吗？”

空气尴尬的凝滞片刻。

程申儿瘦弱的身躯瑟瑟颤抖，她的脖子细到，祁雪纯稍微用力就会被折断……

大概是因为，她说的每天都陪着你，自己都没把握。

祁雪纯轻哼一声，打开门离去。

祁雪纯挺不好意思的，“谢谢你医生，他不会说话您别计较。”

颜启并未应声。

“动手也就算了，你还嫁祸给别人，你真是好本事！”

她有点儿野蛮。

昨晚路医生和医学生们，腾一守了一夜，也没有任何醒过来的迹象。

但好在当初和家属有协议，这对他们是有利的。

“没胃口也得多吃，”祁雪纯催促，“万一能出去了，你不靠自己走，指望谁能背你出去？”

“司朗的情况怎么样？”ICU病房外，颜启正在和穆司野说话。

傅延不以为然的耸肩：“你都这样了，还想着舞刀弄枪呢？”

“太太。”

“如果一万个人来下载，找起来就费劲了。”祁雪纯说，“而且对方还可以更改变化IP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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